她来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，刚抬头，陡然瞧见程皓玟站在身后。
见到他准备见的人之后，这件事差不多也能做个了结。
“快叫救护车。”祁雪纯叮嘱管理员，一边对昏迷的人进行施救。
严妍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走出来，脸色低沉得很难看。
话说间，程家的婶婶姑姑们齐齐走进来，各自手里都端着锅碗。
祁雪纯在电话里说，今天取消行动，是担心她们的通话被监控，故意那样说的。
有些行人对着他们举起手机了。
严妍笑了笑：“很好，你去休息吧，回去时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他不想像程奕鸣那样躺在床上……
这回确定
于是她也不再提，而是转开话题，问起有关欧老案件的情况。
祁雪纯懒得搭理司俊风，也转身走进小区。
两人都没当回事，继续化妆。
“不可能，”严妍不假思索的回答，“我不可能离开他。”
祁妈这才注意到，小女儿没在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