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露露!”祁雪纯大喊一声,试图打断她的愤怒。 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,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,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,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。
祁父被她的话噎住了半晌,“好,好,你打算怎么负责?” 祁雪纯不同意:“我支持莫小沫对法院提起诉讼,不让纪露露这些人长点记性,她们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有错!”
“开动你的脑瓜子想想,假设欧飞的确不是真凶,他能对那么大一笔遗产善罢甘休?” 她一脸不屑:“癞蛤蟆!比癞蛤蟆还癞蛤蟆!”
女人慌了,“你……你究竟把戒指藏哪里了?” 工作人员一时嘴快,让司爸知道连着两天婚纱照都没拍成功,司爸一怒之下,让大家全都散了。
祁雪纯的脸渐渐红了,她还以为司俊风在花园对她做的事没人瞧见…… 他又用这幅脸色朝办公桌后的人看去,“司总,你看这样做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