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佑宁。”陆薄言直接说出沈越川怀疑的对象,因为第一个浮上他脑海的也是许佑宁,可是“如果真的是她,为什么?”
这下,她就是想去医院也去不成了。
沈越川敛起游刃有余的笑,认认真真的说:“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大堂的南侧有一间开放的咖啡厅,视线透过落地玻璃窗,可以把花园的大半景观尽收眼底,是个下午茶的好去处。
“……”
医生看了看她拍的片子,不经意似的问道:“宁小姐,放松点,我看你年龄不大啊,一个人来看病吗?家里人呢?”
沈越川不为所动,淡淡的说:“现在的情况是,我连彻底放下工作去治病都不行。所以,不管我想不想,我都必须活下去,陆氏和薄言都需要我。我会配合医生的治疗,争取康复。但是,我遗传到这个病并不是你的错,你不需要为此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女孩闻言,目光暧|昧的在沈越川和萧芸芸身上梭巡了一圈,抿起唇角:“那你们好好玩,我去做事了。”
她逼着自己调整好情绪,就是为了不在康瑞城和他的人面前露馅,现在看来,她做得很好,薛兆庆哪怕对她抱有怀疑,也找不到任何根据。
秘书的唇翕张了一下,明显有话想说,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,默默的离开办公室。
她和沈越川的关系并不明朗,而朋友之间,不需要关心到这么细致的地步。
“芸芸,你输了。”苏亦承宣布道。
阿光笑嘻嘻的:“周姨,你不用叫了,七哥找佑宁姐去了。”
说完,离开河边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,康瑞城看着她的背影,唇角洇开一抹笑。
钟略最讨厌的就是沈越川这个样子,一个明明什么依靠都没有的人,却天生就有一种自信的气质,仿佛只要他想,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成的。
剪刀很锋利,很快的,沈越川的伤口暴露在萧芸芸的视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