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许佑宁对穆司爵的了解,他的意思是要带她去谈生意,她换了一条黑裤子,衬衫外面穿了件毛衣再挂上围巾套上外套,看起来年轻活力又不失正式,穆司爵总算没再挑剔,让她自己开车,他坐阿光的车。
哎,是的,许佑宁在害怕。
“既然只能呆在这里,为什么不怎么舒服怎么玩?”许佑宁合上电脑,笑眯眯的看着穆司爵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郁闷得脸都成菜色了啊?嘁,傻子才因为你这种人生闷气呢!”
阿光认真的想了好久,却怎么也想不出个答案来,最后说:“我相信不会的。”
“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,你外婆已经休息了。”穆司爵好整以暇的问,“你确定要因为一个噩梦打电话回去打扰她?”
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替外婆报仇,她不知道一个人该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。
穆司爵开的是科技公司,连公司前台都是技术过硬的妹子,恰巧许佑宁对这方面一窍不通,所以整个会议过程中,她听所有的发言都像天书,大屏幕上演示的方案效果图,她更是看得满脑子冒问号。
许佑宁懵懵的下车,总觉得穆司爵的“聊聊”还有另一层意思。
“最可怕的结果无非就是死。”许佑宁声音坚决,“现在,我绝对不会回去。”
不过,这也许就是许佑宁想要的,康瑞城交代给她的任务,也许就包括了让他喜欢上她。
被她这么一闹,沈越川已经睡意全无,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,终于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时,他笑了笑。
言下之意,陆薄言一直是这样的,别人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穆司爵蹙了蹙眉:“你老板的身份。”顿了一下,接着说,“许佑宁,再废话,你就是在找死。”
第一次见面分开后,男方打来这种电话代表着什么呢?
许佑宁“哇”了声:“阿光,原来你隐藏着这么好的手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