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觉得，如果是值得的，受伤害也没关系。”“那我也直接问你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？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？”

“俊风，快和雪纯坐下来，”司父说道，“程秘书是吧，等会儿我助理会送酒过来，麻烦你去外面接一下，给他指个道。”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，秘书垂眸回答：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
“我查司俊风。”祁雪纯对他坦言，“查他就必须得查清楚这个商贸协会的背景。”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，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。

他们贴得这么近，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“祁小姐，你现在是停职期间，”助理回嘴，“照理来说，你没有权力执法。”

“那你就不怕得罪我？”祁雪纯反问。阿斯皱着浓眉：“需要看得这么仔细？”

“不只是要这个，”程申儿乖巧的摇头，“司总说了，近期报案的卷宗也想要。”祁雪纯神色严肃：“胆子都大了，敢这样对警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