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她挑选的两套婚纱,被人毁得很彻底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女同学愣了,脸色也渐渐发白…… 祁雪纯瞧见她眼角挑起的冷笑,不禁暗中疑惑,怎么她仿佛胜利者的姿态?
然后,整栋别墅陷入了午夜深深的寂静之中。 估计是后者。
“俊风……”她轻叹一声,“都怪伯母,没把女儿教好。” “不是我,我也不至于,”三嫂急忙分辨,“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,顺势给大家添水,才转到爷爷那儿的。”
天台上,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在轰鸣,看来已经等了一些时候。 “你……幼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