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打听到这个项目是什么，并且摧毁它，你说司俊风会不会垮呢？”姜心白冷笑着问。

祁雪纯已看不清云楼的眼神，但她能感觉到，云楼似乎做了一个决定。

她起身一看，身边的床位是空的，司俊风去应付他了吧。

“司总……祁雪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他既然没跟别人了断，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话，我真的有那么差劲，只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吗……”

“程申儿，我……”

敲门声响起，司俊风马上就醒了。

她看到路医生身后的窗帘，脑子转得飞快，事到如今，只能寄希望于灯下黑，司俊风看不见了。

“他让我随身带着，用钱的时候就刷这张卡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想这里面肯定不少钱吧。”

云楼立即离去。

司俊风点头，“比喻得很好，下次别比喻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她抓住他的手。

祁雪纯听得头大，祁雪川和程申儿竟有了这样的瓜葛，她之前对祁雪川的那些警告，算是白说了。

祁雪纯心想，他竟然仍然害怕到这种地步，可她却感觉不到。

腾一给了她一个“自求多福”的眼神，转身离去。

“你去自首吧。”

祁雪纯疲惫的睁眼，旋即又闭上，声音虚弱：“你来了……我很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