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脚步微顿，点头，“好。”

“媛儿，媛儿，你好烫！”

她在俱乐部里能那么顺利的进入杜明房间，给杜明按摩，偷拍，都是因为明子莫从旁相助。

“于老板，”经理将声音压得很低，“刚才我了解到一个情况，一个叫符媛儿的女人在酒吧喝了一杯带料的酒。”

严妍不由倒吸一口凉气。

符媛儿只能试着在酒吧里寻找，转头瞧见吴瑞安坐上了吧台，正在和调酒师说话。

他领头往场内走去。

“你……讨厌！”符媛儿嗔怪。

他大可跑去国外逍遥自在，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事儿。

于父不疑有他，“这么大的事情，多跑几次也是应该的。”

“做了什么噩梦？”他问。

杜明从没像现在这样，被人当小孩一样训斥，他的情绪从羞愤到恼怒，再到不甘……

如今的符家，什么也没法给他。

吴瑞安怔怔的盯着她几秒，忽然笑了：“我发现，你拒绝人的时候，也这么漂亮。”

不爱听。

“你想知道？”程子同忽然玩兴大起，“我有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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