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知道，不管她做什么，刚才的她碰到康瑞城的事都抹不掉，就像她是卧底伤害了苏简安是事实，害死外婆也是事实。

她只知道，沈越川一定、绝对是故意的！

可现在，陆薄言要告诉他关于许奶奶的坏消息？

“你有熊猫眼？”沈越川弯腰俯身，靠近萧芸芸，脸和她距离不到十厘米，装模作样的端详了她一番，“没有啊。”

否则为什么脚上的疼痛会蔓延到心脏？

可是今天，离开咖啡厅回来后，她已经连着抽了小半包。

苏简安汗颜，捏了捏陆薄言的手，一边忙着和苏韵锦解释：“姑姑，我们只是开个玩笑。”

苏简安大喇喇的又后退了一大步，笑容里透着孩子般的任性：“不是有你牵着我吗，不怕！”

此时此刻，面对萧芸芸清醒且充满了质问的目光，沈越川突然意识到，他终归是自私的。

阿光扫描掌纹，推开房门，许佑宁赫然躺在床上睡大觉。

想着，许佑宁目光中的迷茫渐渐退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可撼动的坚定。

所以，她才刚有动作就有人“哎呀”了一声：“芸芸，你躲到桌子底下去干嘛？掉东西了吗？”

“拒绝”两个字没有第一时间浮上萧芸芸的脑海，萧芸芸就意识到自己陷得有多深了。

“你……？”康瑞城拖长尾音，似有疑惑。

哎，沈越川？是幻觉吧？

沈越川看都没有看离去的女孩一眼，也不关心支票上的数字，麻木的关上敞篷发动车子，回公寓。

操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