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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，摆上照片，她像变戏法似的，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，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
“自从欧老确定遗嘱之后，你对他表达过不满吗？”白唐问。
“为什么颁奖礼再次推迟？”
“瑞安？”严妍疑惑的叫住了他。
“你别害怕，”祁雪纯放柔音调，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，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，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朱莉聪明的没再提，而是将一份名单递给严妍，“严姐，你先看看这个吧。”
“我进别墅是想休息一会儿，”祁雪纯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我走进客厅，客厅里很安静，一个人也没有……”
上次过来，对方还一脸公事公办的对她说，程总有事，请在会客室等候。
“叫我雪纯就可以。”
“你怎么应付的？”他很有兴趣想知道。
另一人补充道：“女一号是贾小姐，现如今炙手可热。”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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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。”
这些人严妍也在程家见过，但上次见面，他们对严妍可是挑鼻子挑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