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哥。”一个手下走过来，把手机递给康瑞城，“照片已经发过去了，但……穆司爵没有回电话。”

为了帮康瑞城，许佑宁就甘愿被这样虐打？

“你归我管，你的东西当然也归我管。”穆司爵似乎完全不觉得过分或者不妥，若无其事的问，“怎么，你有意见？”

洛小夕还开过玩笑：“苏亦承，等我们结婚了，我要把主卧重新装修一遍，现在这个风格我不喜欢！”

“……这么说，是穆司爵间接害死了你外婆？”与其说是询问，不如说康瑞城是在试探。

“当然不是！”许佑宁摇头如拨浪鼓，“我们还要靠你英明领导混饭吃呢，你什么时候都不能完，要一直坚挺！不过……你想到办法了吗？”

“许佑宁不舒服，我们在回去的路上。”穆司爵说，“让医生准备好。”

萧芸芸蓄满泪水的眼睛里终于出现笑意：“那你睡哪里？”

又或者，是因为她没有任何威胁感。

许佑宁跟着穆司爵穿过院子，进了屋正想换鞋的时候，屋内突然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：“许秘书？”

想到这里，许佑宁果断夺门而出。

穆司爵走进会所，本打算去找人喝两杯，进来后听见嘈杂的声音，却又突然失去了兴致，转身走向电梯口。

“他们有话要说？我怎么不知道！”

连续几天休息不好，许佑宁频临崩溃的边缘，这天中午她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小时午休，几乎是秒睡。

许佑宁把问题咽回去，吐出三个字：“神经病！”

“我有其他事要办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你一个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