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明白她的想法，不再勉强，“程子同会派人过来接你，到时候他们给你打电话。听吴瑞安说，大卫医生那边都准备好了，就等你带人回来。”话没说完，他忽然捏紧了她的胳膊：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。”

秦老师从惊愣到会意到配合，只用了短短一秒钟的时间。吴瑞安先将资料彻底删除，才看向偷拍者，“你是哪里的？”他问。

她被捏住的手指又传来一阵痛意。“你是哪个部门的？”保安拦住严妍。

这个助手她没见过，想来她好几个月没见过程奕鸣了，怎么可能见过他每一个助手。“你说话啊，”她越挣扎，严妍捏她越紧，“你快回答我，我爸在哪里？”

“于思睿，你想跟我说的不是这些吧。”严妍淡声问。那晚她瞧见程奕鸣带着程臻蕊离开，并不是包庇，而是替她解决了问题。

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多么浪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