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于是把许佑宁抱进怀里，说：“阿宁，穆司爵已经被子弹击中了，说明他并不是坚不可摧的神。我们要了他的命，只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
沐沐一下子跑过来，满含期待的看着方恒：“医生叔叔，你快帮佑宁阿姨看一下！”

可是，佑宁阿姨还是进去了。

不管康瑞城带她去哪家医院看病，穆司爵都需要时间安排好医院的一切，避免她的秘密暴露。

萧芸芸没有说话，唇角忍不住上扬，深刻的弧度和眸底那抹明亮泄露了她心底的高兴。

她是真的不在意穆司爵？

沈越川这个想法和苏简安不谋而合，苏简安忍不住给了他一个深有同感的眼神。

唐玉兰早早就起来了，苏简安和陆薄言下楼的时候，早餐已经摆在餐桌上。

不过，那些资料太过单薄，远远不够定康瑞城的死罪。

按照她们事先商量好的，萧芸芸起床后，会想办法离开沈越川的公寓，去找苏韵锦，她和洛小夕也会去苏韵锦的公寓和芸芸会合。

湖里饲养着几只白毛鸭子，是老城区孩子们共同的宠物。

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，渐渐明白过来什么，愣愣的问：“所以，我刚才的话，你全都听到了？”

苏简安回过神，如实说：“我在想司爵和佑宁的事情。”

穆司爵这才脱了外套，坐下来，让医生帮他处理伤口。

这么想到最后，苏简安已经不知道她这是具有逻辑性的推测，还是一种盲目的自我安慰。

沐沐哽咽着点点头，眼泪却并没有止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