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工摇了摇头,没有再说话,便收拾好碗筷离开了。
以至于后来父亲问她,为了一个男人,你值得吗?
陆薄言二指放在她的颈动脉上,“先送她去医院,她可能受到了惊吓。”
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,纪思妤只觉得鼻子发酸。以前的父亲都是一身正气,而今天他看上去竟像个踽踽独行的老人。
“现在他们人在哪里?”
她被吴新月冤枉了五年,她这次回来就是给自已讨个公道。
“闭嘴!”叶东城一句也不想听吴新月废话,他对着姜言骂道,“你是死的?把她带走!”
“爸,你少喝一点,你醉了。”纪思妤听着父亲说话的声音,有了几分醉态,她不禁劝着。
穆司爵和沈越川应了一声,便端起了茶。
陆薄言依旧那副清冷的表情,只听他冷冷的说道,“针对你?叶东城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,你配吗?”
“简安,一会儿来我公司,我把离婚协议给你。”
只见他低着头,资料在手上牢牢攥着。
“那你呢?”
纪思妤微微蹙眉,她推了推叶东城,想要推开他。
苏简安推开他,一手抓着楼梯扶手,倔强地说道,“我不走。”她靠扶手站直身体,脸上还挂着泪珠,鼻子也哭得红红的,此时的她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他凑到她的身边,鼻子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颈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