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似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让她整理行李了。
他不是生气,他是怕她要走,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。
“还不是我那个妹妹,就是小时候跟在你后面叫你‘薄言哥哥’的那个。”苏亦承叹着气,唇角的笑容却洋溢着幸福,“整天在我耳边念抽烟对身体不好,强制勒令我戒烟,还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收缴了。”
她也终于知道庞太太为什么会给她那么高的报酬,为什么每次都接送她往返学校了。
摔到了,但她没有时间查看伤口,更没有时间喊痛,立即就爬起来,继续赶路下山。
另一边,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,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,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,至于这样?”
刘婶闲暇时擀了馄饨皮,苏简安想着煮饭做菜太麻烦了,就煮上高汤用料理机绞了肉调好馅,利落的包了一碗馄饨进去煮,又放了紫菜和虾米调味,出锅时那股鲜香诱得她都要饿了。
陆薄言没有回答,也许那个时候,他就知道穆司爵猜对了。
其中一条是发给陆薄言的。
陆薄言的指腹抚过她的笑靥,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,那只手不断的收紧,收紧,勒得他越来越痛,越来越痛……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唐玉兰捂着狂跳的心口:“简安知道吗?”
关门的时候,突然一只修长的手臂伸进来,恰到好处的卡在门与门框之间,使得木门根本无法合上。
“好吧。”
而她和陆薄言……也很快就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样了吧?(未完待续)
到了公司,小陈意外发现苏亦承的状态又是出奇的好,不用怎么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