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灯收起电话，来到了后花园深处。 这晚九点多，城市里开始起雾。

“当然是这样，不然你以为怎么样？”嘴硬是一种习惯，他一时改不了。 “冯秘书。”祁雪纯微微颔首。

一眼瞥见他黑沉的双眸。 牧野在她感情里的那点地位，正在一点点流失，她对他所有的期待，所有幻想，渐渐消失不见了。

他只是等到十点多还没被搭理的时候，悄悄来到卧室门外。 “他的伤口是谁处理的？”但她认出纱布是新的。

多停留一秒，他就有可能改变主意。 牧野收回了嘴边的笑意，他面色平静的看着段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