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怎么了? 萧芸芸虽然尽力维持着礼貌,语气中还是难掩失望。
沈越川这才明白过来,萧芸芸确实是因为难过才哭的,但她最难过的不是自己的身世。 许佑宁缓缓闭上眼睛,歪过头靠在车门上,看起来像闭目养神,实际上是在等头上的疼痛不适缓解。
“的确。”沈越川并不否认,紧跟着,语气转为疑惑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 入冬前际,风中寒意愈浓,萧芸芸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礼服,这样下去,沈越川还没醒,她会先病倒。
沈越川护着怀里的小丫头,吻了吻她的头发:“你什么时候好起来的?” “……”
下楼的时候,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,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,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,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,似乎跟沈越川认识。 “还有一件事。”沈越川看了看陆薄言,凝重的接着说,“我查过芸芸父母的车祸,手段……跟陆叔叔的车祸很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