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看看，你放弃我给的线索来这里，会有什么收获。”“昨天下午，咳咳，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，“我有点不舒服，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
“……这个场合你也开玩笑。”她是这样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，为了追查线索，不惜让自己成为一个好演员、好骗子……

祁雪纯好笑，说得好像她对他有要求似的。祁雪纯心里打起了小九九。

祁雪纯冷静理智：“前两天莫小沫和纪露露在学校走廊上再一次发生冲突，你知道吗？”她一定是找到线索了！

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，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，她知道吗？“你得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，我才能确定怎么去找啊！”

又写：逼我也没用，血可流，原则不可破。“大家愿意配合警方办案吗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