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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
祁雪纯神色冷静：“办手续不也需要时间么，这段时间够我审他了。”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啦，就是她让我帮忙查了两个人……”
祁雪纯可以放手转身，但不想被别人弄得狼狈。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白唐微微一笑：“每个人做事，都需要有支持，有时候是技术支持，有时候是力量支持。”
“不是违反规定的事，不会连累你。”
得这么坚定。
祁雪纯弯唇，被他逗笑了，“你放心，我虽然舞剑，但意不在你。”
主任继续说：“对了，别只说莫小沫打人，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。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。”
她想查清楚他究竟是什么人！跟杜明被害有没有关系！
“我……我有办法让祁爷爷喜欢我，您放心吧。”祁雪纯安慰祁妈。
司爷爷微笑着点头，他拭目以待了。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