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诊结束后，主任让沈越川去一趟他的办公室。他出门的时候，萧芸芸还在睡梦中，不知道他走了。小丫头醒过来没看见他，虽然不至于生气，但一定会不高兴。

他的尾音落下，沈越川的脸已经不止是沉，简直快要黑成碳了。徐医生意外了一下：“你要转去哪儿？”

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屏幕，看见“她”走进ATM自助区，径直走向一台没人的机器，插卡操作，把一叠现金放进吐钞口。萧芸芸抱着沈越川，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，可他没有任何反应，脸上也没有一点血色，他的双眸紧紧闭着，如果不是还有心跳和体温，萧芸芸几乎要怀疑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。

她不要用伤势来博取沈越川的陪伴，这简直是在侮辱她的感情。萧芸芸闷闷的说：“要是我脸上永远留疤呢？”

听起来，好像很安全。意料之外，沈越川没有很高兴，而是不可置信的托住萧芸芸的右手：“芸芸，你的手……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的看着萧芸芸良久，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穆司爵察觉到异常，一针见血的问：“你在我身边卧底那么久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后遗症，现在为什么突然出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