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坐在沙发上,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。 吃完馄饨,洛小夕拉着苏亦承陪她看完了之前没看完的半部电影,苏亦承不大愿意,“该睡觉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 他好整以暇的走过去,苏简安拍了拍床沿的位置:“坐。”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 洛小夕身上还穿着走秀的衣服,有些冷,她扯了扯苏亦承的衣摆:“外套脱给我。”
以往他的掠夺多温柔都好,多少都会带着他独有的强势和不容拒绝,但现在他是真的在呵护着她,连围在她腰上的手都不舍得用力,就像在呵护她身上的伤口一样。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:“他们是在拍我们吗?”
陆薄言皱了皱眉:“你还没吃饭?” baimengshu
“陆总!亲大哥啊!”沈越川在办公室里抓狂,“会议要开始了啊,你人呢人呢人呢!为什么还不出现?!” 洛小夕把自己从梦中唤醒,放下牛奶盯着苏亦承看:“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吃的?”
她抿了抿唇,贪恋的看着陆薄言: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 就这样,两天过去,苏亦承终于从日本飞回来。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 苏简安听不懂,可是东子听懂了。
陆薄言接过衣服,心疼的蹙眉:“困了怎么不自己先睡?” 洛小夕琢磨着这五个字,更加肯定苏亦承和那个女孩子有什么了,一咬牙,干干脆脆的说:“刚才你下楼去见一个女孩子,我都看见了!给你一次机会解释!”
而怒起来的康瑞城是极其恐怖的。 她身上……什么都没穿啊!!!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洛小夕一脸惊吓,“其他人呢?” 不然每天被变着法子虐来虐去,心累啊。
而他真正温柔时,苏简安毫无抵抗力。 年底?现在是七月,苏简安觉得年底似乎还有很久,但又好像不远了。
看来那件事,对他的影响并不大,被改变的人只有她。 “陆,陆薄言……”苏简安害怕的往后仰,“你要干嘛?”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 她换了个睡姿,回想起刚才,突然笑了笑。
苏简安如获大赦,迅速的翻身起床,溜进了浴室。 她笑了笑:“这么说起来,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,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?”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最后,加入调好的酱汁,转小火熬,也是这个时候,陆薄言又进了厨房,只是手上多了一管药膏。 洛小夕突然觉得背脊生出一阵寒意,但转念一想:老娘的地盘老娘做主!
可就因为他习惯性的口是心非,她居然觉得陆薄言对她冷漠。 洛小夕越打越上瘾,慢慢的就不需要苏亦承指导了,而且完全感觉不到困。
陆薄言根本不让苏简安岔开话题:“你刚才在看什么?”他修长有力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。 有车了,苏简安就不急着回家了,慢吞吞的化验、写报告,优哉游哉的样子另江少恺起疑:“你不用回家给你们陆大总裁准备晚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