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说了一遍。“什么条件？”

符媛儿一点也不相信，“哪个医生会教你这些东西！”她抬头看向他，楼道里的光照在他脸上，照出他深刻的五官和轮廓。

“不过，”她必须提醒于翎飞，“程子同选择了我，而不是你，你已经输我一局了。”“……你怎么会来？”他的语气如平常淡漠，俊眸深处却是强压的忍耐。

她放下电话赶紧换衣服，一边注意着门外的动静。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，做些什么，她承认，他的确是为了帮爷爷被套牢，然后又拉着爷爷一起陷入泥潭。

她觉着他肯定先找地方停车，再来追她。“你好，”她来到公司前台，“我是过来面试的。”

程子同看她一眼，“医生，我决定暂时不……”她不会告诉程子同，她会过来，是因为符媛儿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