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这么做不是吗，”司俊风耸肩，“其实他很心虚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一直在这段感情里反反复复，一会儿深情，一会儿无情。

闻言，祁雪纯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见司俊风了。

许青如和鲁蓝说的那些，她都听到了。

她真的想象不出来，面对路医生时，他们该说些什么。

“颜先生，外面有人找。”助手站在门口说道。

祁雪纯听明白了，他们原来有这样一段生死相交的感情。

傅延就在围墙外等待，两人透过栏杆交谈。

她面黄肌瘦，剃了光头，因为睡着了，神色是平静的。

她能感觉到，他始终处于一种不安和焦虑之中。

她索性不再看，闭上了双眼。

祁雪川躲在阴影里，没出声。

司俊风好笑，“你铁了心让我去检查。”

“祁小姐，你好！”光头男老老实实，不敢造次。

然后，她听到笔尖划在纸上的唰唰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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