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，当程奕鸣随如流的宾客往酒店里进的时候，臂弯里忽然多了一只手。

莉莉将她拉到一边，小声说道：“祁小姐，昨晚上你和司总……没发生什么事吧？”

严妍没二话，马上补了一个妆。

“原来程老来了！”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，“既然程老在，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，你们想查什么，尽管查！”

白唐不慌不忙：“欧飞先生，你先别激动，请随我到隔壁房间说明具体的情况。”

“半个月来，你每天晚上都在酒店，而且负责展览厅的清洁，你能说出你每天的工作流程吗？”

“小妍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就是这点幸福，让很多痴男怨女前赴后继终生不悔吧。

严妍指着其他程家人：“那他们呢？这些将程家股份卖给你的人，都是程家的叛徒吗？”

窗外，大雪依旧纷然，世界静得那么诡秘，空荡。

祁雪纯早已将大楼周围环境查看清楚，“这里很多加装的摄像头，可以确定贾小姐背后那个人，应该经常在这里。”

白雨一愣。

她说严妍离开程奕鸣之后，连挑男人的眼光都变差了。

“她欠你们多少钱？”严妍问。

将小纸块一点点拼凑，然而努力了两个多小时，拼凑好的纸片上，笔画仍然混乱没有秩序。

“不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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