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冷沉沉的盯着许佑宁,目光说不出的晦暗。
“咳。”苏简安拉了拉洛小夕的衣袖,“嫂子,你习惯就好。”
语毕,陆薄言不再停留,剩下的交给沈越川应付。
“许佑宁……”
门突然被推开,杰森下意识的护住穆司爵防备的望向门口,却不料是许佑宁,诧异的看向穆司爵:“七哥,许小姐回来了……”
许佑宁心中满是疑惑,为什么让她自己做决定,还是在穆司爵回国那天?
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
穆司爵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声音冰雪消融,甚至多了一抹愉悦:“这么说,你不希望我走?”
他们刚走不久,陆薄言也从酒店出来,他明显换了一身衣服,整个人有一种和深夜不符的神清气爽。
“手术还没结束,暂时不知道情况。”沈越川凝重的声音传达着不容乐观的讯息,“把你的航班号告诉我吧,我好安排人到机场接你。”
穆司爵没有降下车窗,而是示意许佑宁上车。
车子开上高速公路的时候,沈越川的脑袋突然一阵晕眩,车子差点失控撞上旁边车道的车,幸好在最后时刻,他重新掌控了方向盘,并且迅速恢复了冷静。
懊恼了一会儿,一个更丧心病狂的想法冒上许佑宁的脑海。
“停车!”
后来杰森又说,穆司爵不打算救人,是真的不打算。
许佑宁接着外婆的话说:“七哥,耽误你这么久太不好意思了,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,你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