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。 “哦,爬到床上去的普通朋友?”
“谢谢!” 这次的吻有些不一样,之前他们也亲过几次,冯璐璐一动不动,情到深处时,高寒会咬咬她的唇瓣,最深了,也就是舌尖相触。
下床后,高寒受伤的腿不能动,他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冯璐璐的肩膀上。 她急忙摆手摇头:“我没事,没事,你早点休息。”
他只是不爱说出来罢了,也就是传说中的“蔫坏”。 没多久,警笛声响起。
她在医院陪伴他小半个月了,他还是要将她往外推。 这得是喝了多少酒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