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应声滚出。

“说得好，”对方冷笑：“今天让你来，是要交代你一个新的任务。”

“她那大衣是怎么回事，女主人淘汰送给她的？”

这时电梯门开，一个老太太提着购物袋走出来。

“你想干嘛，你别忘记你的职业。”

“雪纯，你好好试，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祁妈忽然说。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纪露露一愣。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
宾客们议论开来，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。

听她这么说，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。

如果不是碰上施教授，她兴许会被骗一辈子。
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，她不想听到。

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
片刻总裁室的门打开，助理赶紧闭嘴不谈。

祁雪纯懒得听下去了，反正就是无限制的纵容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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