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饭。” “咳咳,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?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忽然,车子停下了。 车子往前,不远处的树后转出一个娇弱纤瘦的身影。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,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 女儿本想拿这笔钱在婚前首付一套房子,没想到姚姨丈夫趁女儿不在家跑回来,逼着姚姨又把这笔钱拿了出来。
祁雪纯服气,程申儿的功夫下得很足。 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,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祁雪纯火速赶到局里,路过大办公室时,却见同事们都在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