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走进去,便听到一声熟悉的轻呼。 “还没有确切结果,”助理回答他,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接着又说:“我甚至认为,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,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,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 有两个原因,第一,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讲座结束后,祁雪纯特地找到了教授,“您好,孙教授,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?” 司俊风怒气稍减,“你那么着急走,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?”
“我没那个爱好。”祁雪纯敬谢不敏,“我觉得还是空着比较好。” 祁雪纯笑着,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,“如果是平常,住几天倒也没什么,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,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。”
袁子欣进来之后,欧老又与她交谈了一阵。 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?”白唐挑眉,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,你都要说出来,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