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发现这种满足感还不错。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“买给陆薄言的吧?”苏亦承拎起袋子,又重重的叹了口气,离开房间下楼。
直到敲门声响起来,陆薄言出现在门外。
“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,你哄哄她。”苏简安说。
家里没事,徐伯和其他佣人都已经休息了,偌大的客厅只有她窜来窜去,终于看见个人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你忙不忙啊?”
苏简安抬手示意洛小夕别碰她,扶着右手勉强直起身来坐好,额头上已经青了一小片:“没事,没有骨折。”
苏简安趴到车窗上,想看陆薄言把车钥匙丢到哪里去了,却发现车钥匙在一个男人手上
苏简安想起韩若曦和陆薄言衣裳凌乱地纠缠在一起的照片:“抢不过吧?人家有感情的。”
他用力地揽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,含情脉脉的看着她:“我怎么会介意你的工作?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
苏简安被自己震撼了一下,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不行不行不行!”
“为什么不见他?”苏简安好奇,“跟他吃饭,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?”
“一般都是女孩子来搭讪我。”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,“像你小时候主动对我投怀送抱一样。”
“当初你哥为什么答应你去学这个?”陆薄言觉得,这个决定是苏亦承这辈子错得最离谱的一个。
可苏简安打死也不会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