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,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,但有些习惯,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,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。 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,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。
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,推开门,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,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,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 不是因为意识到这套首饰价值连城,更不是因为这套首饰设计得有多么精美。
陆薄言被她蠢得差点无话可说:“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,让人送到家里能保证龙虾在下锅之前都是活的。还有,让人送去家里就是买的意思。” 然而,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。
她费力地坐起来,对上陆薄言的目光又移开,摇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 都是熟人,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,苏简安站起来:“那我过去,把地址告诉我。”
他突然不忍心纠正她了。 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推出来:“去帮我倒杯咖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