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往学校疾驰而去,一路上祁雪纯都没说话,而是严肃的盯着司俊风。
“你在哪里?”她问。
祁雪纯惊讶了:“你……也在查司俊风?”
但他查到这里,线索就断了。
“他在装。”白唐断言。
祁雪纯连连点头:“伯母觉得好就好。”
没多久,赌客们果然陆续走进来。
“雪纯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司妈问。
“是,”他点头,又摇头,“也不全是,我去他的书房,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,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,当即沉脸,说我不好好学习,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
“过河拆桥,不地道吧。”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,“再说了,我上游船消遣,是不是需要你批准?”
这是一栋位于繁华地段的写字楼,出入的都是这个城市的高级白领。
他浑身一怔,猛地从魔怔中清醒过来,撤回了手。
“从小我见得最多的,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,他们算计别人,别人也在算计他们,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,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,”她看向司俊风,“你父母也是生意人,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?”
祁雪纯见势不好,赶紧想要起身上前,却被司俊风一把扣住。
“我得走了,”祁雪纯起身,“你开车来了吗,要不要我捎你一段。”
祁雪纯更加愣了,“聘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