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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必须回来一趟，拿手机，还有一些工作资料。
一听唐农这话，秘书长吁了一口气，她可不希望唐农成心敬意为她做什么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程子同问。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：“离婚。”
“谢谢你，程子同，”片刻，她又说，“今天你会放弃程序救我，我真的没想到。”
“这么快就走了。”程木樱脸上浮起假笑。
不过，“高警官在继续查，这件事交给他就可以了。”他说。
程子同怔了一下，薄唇忽然勾起笑意：“你吃醋了。”
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，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。
程木樱轻哼一声，“还能怎么，八成是程子同给她气受了，太奶奶，您没瞧见她是准备离家出走回娘家吗！”
不只是她，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个感觉。
只见符妈妈手持托盘，笑眯眯的走进来，将热气腾腾的面条端到她面前。
唐农不说话，他仔细打量着秘书，直到秘书被他看得发毛，她蹙着眉不满的说道，“你看什么？”
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
她都这么说了，他还能说些什么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