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司俊风已下车到了跟前。 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?”祁雪纯追问,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,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。 “司俊风,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她仍没放弃赶他走。
“你承认了,该死的畜生!” 白唐答不出来,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,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“伯母,我都听糊涂了。”祁雪纯蹙眉,直觉告诉她,这里面一定有事。 “偷听警察谈话,似乎不太好。”忽然,走廊拐角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司俊风的神色像吞了苍蝇一样古怪。 祁雪纯接着说:“你不认也没关系,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