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点头，立即出去找人询问数据。司俊风微愣，她嘴里说出的“永远”，让他感到茫然，视线前方一团迷雾。

她的右手腕上裹着纱布，说是打架当天被莫小沫咬伤的。“那你要加油喽。”她冲程申儿一笑，转身离去。

程申儿眸光微动，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。他只是没给她留下东西而已。

现在，他的心疼和不舍只会害了她。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，不敢在花园里焚烧，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，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
司俊风冲她挑眉：“没看出来你是个工作狂啊，上个案子才结案多久，你又想查江田的案子了？”程申儿神色淡然，“司总问你话，你照实回答就是，看我干嘛。”

到了门口一看，两人都愣了，程奕鸣的确在，但他身边竟然还站着……司俊风。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